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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185. 早期台灣人在北美洲的壘球賽 / 呂俊廷 /2015/11

    November 20, 2015
    早期台灣人在北美洲的壘球賽 作者 呂俊廷 一、留學生負笈出國 台灣於1987年成嚴解除以前,在白色恐怖的陰影下,出入境簽證,由台灣警備總司令部獨攬大權,我行我素,惡名昭彰,出國好像是高官權貴之特權,對塵間凡人而言,是一件高不可攀之事,是爲眾所週知之事實。 六十年代,雖有短期的商務出國考察的簽證,或留學生簽證,但出入境的人數,還是很有限,後者的留學生與「福爾摩莎杯」壘球赛有關,是本書主要内容,兹簡述於後: 留學生出國深造的目的地,约可分三派: (一)留歐派 英國:以文理科爲主 德國:    法律學:因我國法律體系,屬大陸法,而德國居大陸法之龍頭,故學法律者趨往德國。    醫學:台灣的醫療制度沿襲德國的体制,即醫藥合一制度,日據時期經由日本導入沿用至今。 法國:留學生以專攻文理科者較多,藝術之都巴黎吸引不少留學生。 (二)留日派 中日甲午戰爭後,日本统治台灣達50年,留下了很多的體系。我們上一代長輩也受到日本教育,又有較近的地緣關係,加上同文同種的因素,是以赴日留學者眾多,馑次於留美,不管是醫科或文法科等其他各領域留學生,爲數可觀! (三)留美派 戰後,美軍顧問團進驻台灣,又美援普惠台灣的經濟、教育、文化、軍事、宗教等各層面,台灣急速的崇美,是以「留美」成爲新時髦,成爲留學生出國的第一目的地。當他們學成歸國,就職於髙層公私機搆,壟斷了就業市場,故有「鍍金」回來之美譽。留日者漸趨不受高層所聘,退而求其次,故有「鍍銀」之説,這就是早期的鍍金、鍍銀之由來! 在留美風潮中,又以美東之財經、文化大城,最受青睞,如:Boston、New York、Albany、Rochester、Syracuse及Ithaca等地擴大至Buffalo、Detroit、Ann Arbor、Chicago、St. Louis和Los Angeles,而遍及全國。 六十年代後期,留學生逐年增加,各地的台灣同鄉會也相繼成立,成爲留學生經常聚會的場所,可以説是留學生的大家庭。留學生剛到美國時,還習慣於台灣週休一日的作息,週休二日的週末,尤其是長週末,不知所事,課餘飯後,每逄佳節倍思親!但置身異地,舉目無親,更激起思鄉之情懷,爲舒緩離鄉背井之鄉愁,很自然的想起當年在台灣求學時,最熟悉的球類運動,以球會友(鄉親),熟悉的乒乓球與棒球,作爲消遣或娛樂,自然是最佳選擇。 二、忘不了的球 (一)乒乓球 乒乓球成本很低,只需要最基本的設備,如球桌、網、球拍即可,而且是單一球員,即可玩的球賽,反觀其他球賽,都需要團隊才可能比賽,如棒球最少需10個球員才能成軍。乒兵球因其簡單,所以很早就在留學生的圈子裡流行起來,在各大校園的體育館,只要有台灣留學生,都可以看到三、兩爲伍,在一起打球,這些情景是僅止於小型零星的相聚而已,雖有比賽,但未及時體制化,並無整體的組織,雖曾有世界台灣乒乓球賽盛行,但大家打完球就各自走人,從是逄場作戲,暫時的消遣而已!在加拿大多倫多台灣同鄉會,曾於1980年代舉行過乒乓球冠軍杯比賽,可惜此球賽僅只延續數年而已,近年來在熱心人仕及僑委會的場地贊助下,又開始有乒兵球賽了,但能延續多久?尚有待鄉親來愛護捧場。 (二)壘球 乒乓球有其好處,也有其壞處,泱泱大國的美國,乒乓球多半用做家庭的娛樂,未被重視發展,市場沒被發展起來。台湾留學生到美國後,看到美國人對棒球之瘋狂,身歷其境,使他們對棒球的濃厚興趣,遠勝於乒乓球,所以就在各大學打起棒球,首推Ann Arbor然後逐漸擴展East Lansing、Detroit、Syracuse等地的留學生,他們開始在大學校園内,揮棒擊球取樂,也就是説棒球經由早期的台灣留學生帶回到其發源地-美國,這是早期台灣人在北美的壘球賽-是福杯(F.C.)的起源。 三、福爾摩莎杯之淵源 (一)北美洲台灣壘球的第一棒 前述60年代留美風潮中,出了一位家喻户曉的杏壇聞人陳坤木教授。他在1955年畢業於台大電機1957年以魯氏獎學金進入哈佛大學,1960年取得博士學位後,開始任教於密西根大學(University [...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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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信手捻人生 作者:呂淑美 如果一個人的平均年齡是八十歲,那麼人生大致可分為四個階段,就像大自然的四季:春、夏、秋、冬。或者可比喻成交響樂的四個樂章。每一個人的生活故事,也都是一本書,有它的起、承、轉、合。 * * * * * 像大多數人一樣,今天的我駐足在這定點上,並非年少輕狂時想像或計劃走的一條路。這一路走來充滿了機緣與變數,有歡笑、有眼淚、有感恩、有憤怒、有期待、有順服。 二十歲時仍舊青澀,時而渾沌的過日,文學、音樂、藝術、電影是我生活的全部,大學教科書只是在考試前夕拼命背記,那個時代的教學教法實在無法引起我的興趣,仍有不少教授要求抄寫黑板上滿滿的中文字,我因不耐枯噪的教材與教法而多次曠課與同學去碧潭划船。 十歲左右看盡了所有能買得到的「安徒生童話集」和「格林童話集」,母親見我酷愛少年文學書,訂了「國語日報」和許多少年文集送我。一篇篇的投稿相繼刊出,也奠定我寫作的興趣與根基。最高興莫過於由報社轉寄來想和我做筆友的同儕小朋友的信。 記得一次「新生報」舉辦徵文比賽,題目是「我的讀書方法」,我毫不膽卻的捏造一大堆我想像中的方法,就投稿了出去,一個月後的一個清晨,聽見母 親尖叫,「妳得了比賽第一名!」,我噗噗心跳的搶過報紙一看,果真是我,因有照片為證,但卻心虛的坦白,我從來也沒用過這些讀書方法,父親不給面子的回 答,「當然,否則妳每次考試不都拿第一了!」記憶更深刻的反而是半世紀前那台幣100元的獎金。 高中時代的嘉義仍是閉索的小城,除了從課外書裡看世界,就是從好萊塢與日本電影裡體會觀察我小小世界外的人生。一部「環遊世界八十天」讓我決心有錢就要旅行,至今雖未能如願的隨心所欲,卻也走進了不少書上、雜誌上點擊的名勝古蹟。 高二那年,意外的成績不錯,導師說我可以申請省政府獎學金,雖然金額不多,家裡也不缺我的學費,但畢竟是一項榮譽,所以順理成章的填了表。數天 後,導師找我面談,說是如果入黨比較容易申請,就這樣,毫無政治意識的我,在根本不知道什麼是「國民黨」的情況下,為了台幣120元的獎學金入了黨,也造 成了後來在美國對國民黨欺騙無知幼稚學生的反感,進而成了九○年代初期黑名單中的一員。 不是活潑外向,也非害羞自閉的我,這段青少年期總是低調的活在自己塑造的象牙塔裡,上課中經常「魂」不守舍的飛到窗外的藍天白雲裡,偶而會被老師高昂的音調驚嚇,才回神過來。 除了文藝書籍,我也閱讀不少古典歐美文集,甚至鈴木大拙的禪學。同學們都覺得我有超乎年齡的老成,這是我人生歲月中的「春」,生命裡的第一樂章。 * * * * * 交響樂裡,主題總是在第二樂章出現,美妙、精彩、興奮、刺激。在四十歲時的回顧裡,這一段歲月是人生的大轉變,尤其是對女人而言。結婚、生子,帶來的角色扮演真夠繁瑣,從單純的父母的兒女,成為人妻、人媳、人母。沒有充份的心理準備或資訊可供參考就很難應付得體。 從沒有被父母責罵過的我,一句丈夫的風涼話就會悶氣半天,一個婆婆狐疑的眼神也會錯愕驚嚇,一回嬰兒的哭啼也會不知所措,而我竟在26歲的年輕期就生了三個孩子,在美國這個人生地不熟的異國裡。 生活的轉折,完全改變我原來的計劃和母親的期待,她一直希望我做個職業婦女,尤其是教書這個幾乎是她幫我選擇的職業,只可惜粉筆生涯兩年我就遠渡太平洋,而難以返鄉。也因為大兒子天生腦性麻痺,只得在此接受特殊教育,人生著實有著太多變數,無常都不知道何時來到。 事實上,我也安之若素,甘之如飴的養育三個年齡相近的兒子,待他們上課時,偷得閒暇去成人大學圓了些年幼時的藝術家之夢。興趣歸興趣,如果沒有 天份,也不夠努力,瓶頸則是重重障礙。多年下來,除了幾次學生展拿了佳作,絕大部份的嘔心瀝血作品都被我丟在地下室的陰暗角落裡。一向胸無大志的我,想做 什麼就去做什麼,如此而已。 這個70-90的年代,台灣也翻天覆地的發生社會變革,我忽然關心起這塊生我養我的土地,在78年初次返台探親中,我看見了72年離台時不一樣 的社會,民主風潮席捲全台,動輒數萬人的集會聆聽所謂的「黨外」聲音。熱情、激動、憤怒、悲哀,寫在不同年紀,各樣職業的男女臉上,我有著不一樣的文化驚 嚇。陌生的變化,讓我在自己的土地成了異鄉人,許許多多的親人朋友在這歷史的波動裡湧往向前,我卻是自己蟄居於驚淘駭浪的底流裡。 返美後,讀遍搜購的黨外雜誌,和台灣近代史,也才瞭解台灣的悲歌,哭調般的多數民謠是其來有自。 此後,凡來自台灣的政治家、政治犯、本土意識的藝術家、文學家……我一概接待。也是在這段時間讓自己與隔離多時的故鄉再度接軌。重新認識的台灣,逐漸從一家專制走向開放民主,原來這些訪客們個個扮演著不同層面的輕重角色。我慶幸自己在舞台外也軋了一角。 記得那天是九月二十八日,在家接到一個來自台北圓山飯店的電話,是朋友賁馨儀,她氣急敗壞的告訴我「有一重大事情發生,我找不到廖教授,妳趕快將消息傳出去,黨外重要幹部今天在此成立『民主進步黨』,快傳出去,妳是海外第一個知道消息的人……。」 這是我人生階段性的「夏」,也是大自然循序中我最鍾愛的季節。 * * * * * 人有悲歡離合,就如月有陰晴圓缺,此事古難全。 婚姻如果是一艘擺渡的小船,在人生的長河中搖搖晃晃,也是稀鬆平常。但,如果擱淺又逢船底破洞,那可會令船夫船客束手無措。我的船觸礁了!在天黑風高的夜裡,我選擇獨自上岸,彳亍獨行。以一貫的自信與勇氣也居然一步一腳印的走到加州的陽光道上。 我以為生命中的入秋或者是秋收的季節,應是果實纍纍,沒想到第三樂章竟是變奏曲,我得重新甚至重頭耕種。沒有預期到的恐慌,如千金重鼎擔在肩上,我只能選擇面對陽光繼續行進,因為一回頭馬上就見陰影。 說沒有跌撞是騙人的,說沒有哭泣是假的。總之,我走到了一片屬於自己的小天地;我安居於此,樂業於斯。人如果懂得把自己當成一個圓,也就不須要另一半。人如果懂得享受孤獨,寂寞也就不存在。 [...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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